是辞酱la

过 激 信 吹

[kq]吻

短打。全文2.3k➕



是黑停停❗❗注意避雷。我就想看他决定和k在一起()


全文拼音比较多,可能会影响观感,主要是实在被吞怕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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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是表达爱意最直接的方式。通常是情侣因爱慕而以唇接触。



江停和闻劭的亲吻不是因为爱慕。至少对于江停来说不是。



他们不像是情侣,也更不是单纯的兄弟。江停可以在缅甸宁静的深夜答应闻劭z u o,也可以在清晨四条长腿j i a o  c h a n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把闻劭推到一边,如果问江停他和闻劭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可能会回答c h u a n g伴。



江停也并非没想过过上正常的生活,他用了好几年时间在恭州市公安局里装得像个普通人,有时也会在深夜办公疲惫不堪的时候想起儿时那个承诺只为他一人演奏的小男孩。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



挥之不去的旋律如同梦魇般回响在江停的脑海中,江停烦躁地捏了捏眉头,拿起外套走出恭州市局的大门。



……



江停跟闻劭回到缅甸不仅仅是因为心里那被压抑着的根深蒂固的爱慕,还有对闻劭这个人的执念。



他恨闻劭一声不吭去了美国,恨闻劭贩du,恨他不是普通人,连带着江停从遇见他的第一刻开始,就注定这辈子都要与他挂钩,成为一只有着雄鹰的抱负,却永远不能掌控自己命运的金丝雀。



闻劭总是喜欢在z u o的时候一寸一寸亲吻江停的s h e n  t i,尤其是江停被g a o  c h a o迭起折磨到只能吐出气音的时候。



但江停不喜欢他这种故作温柔缱绻的吻,他们现在并不是热恋期黏黏糊糊的小情侣,甚至更像是多年的仇人彼此为了得到z u o  a i时的疯狂分泌的多巴胺才上了c h u a n g。



江停在缅甸这个到处萦绕着罂粟花迷人气息的地方,确实只有闻劭了。江停与闻劭上  c h u a n g  大概也只是为了寻求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安慰。



虽然江停仍然无法做到对闻劭怀有纯粹的爱意,但至少他可以嗅着闻劭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安心入睡。他偶尔也会在闻劭面前展露出柔弱,然而更多的时候还是那冷冰冰的红皇后。



江停从不在清醒的时候与闻劭接吻,如果闻劭偏要凑过去吻他,他会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下去,如同被侵略领地的野兽。



最后往往是两败俱伤,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江停和闻劭,一定觉得他们两个是打了一架而不是刚刚接过吻。



江停与闻劭之间隔了一堵无形的墙,江停从未想过主动破开那堵墙,即使闻劭在墙的那一边不断呼唤着江停。




江停承认自己是被闻劭感动过的。在他清晨因为低血糖需要缓好久才能清醒的时候,闻劭已经做好了早餐等着他起床。



江停有些无法想象,一双沾满鲜x u e,拧断过别人脖颈的的双手,竟然既可以优雅地演奏小提琴,也可以为他做出丰盛的早餐。



又或者是在那个寒凉的雨夜,闻劭稳稳地在他身边撑着一把黑伞,为他小心翼翼披上一件外套,再就是闻劭不管忙不忙总要告诉江停按时吃饭。毋庸置疑,闻劭是一个合格的恋人。



有情感障碍的反社会人格可以这么温柔,江停甚至怀疑有病的是自己。



然后江停就真的病了。他病的很突然,毫无征兆地发起了烧。就在闻劭去谈合作的前一晚。



是昨天他趁闻劭不在自己出去走了走淋了点小雨?还是因为昨天那碗凉汤?总之江停现在只能晕晕乎乎地卧床了。



“抱歉,明天的合作恕不能奉陪。我的红皇后病了,我要照顾他。”闻劭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是并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嗤。”闻劭低低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亲自照顾?他不仅是红心q,还是我的爱人。如果你想现在放弃合作也可以,那一吨的蓝金可是珍贵的很,你不要自然有人抢着要。”



江停烧得眼睛发干,没有睁眼的力气,不过就算是只听声音,他也能想象出闻劭单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的样子。



江停想,闻劭为了我把合作推了?……不过从那个语气来看,应该也不是很重要。他总是习惯转动自己的大脑,即使是这样有些神志不清的状态下。



闻劭收好手机,坐在江停床边。“江停,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迷人,甚至让我忍不住想要……”



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只留给江停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江停虽然难受,但是并没有睡着。听到闻劭这般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别担心,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闻劭顿了顿,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在等我的玫瑰什么时候心甘情愿为我展开他的花蕊。”江停呼吸一滞。



心中被压抑着爱意突然疯狂滋长,如同渴了很久的藤蔓突然得到了水分,蔓延着把江停的心包裹得紧紧的,他几乎无法呼吸。



一瞬间,真的只有那一瞬间,江停想,他突然很想和闻劭远走高飞,去哪都好,只要不在缅甸。去mei国,闻劭生活过的地方,去中国,江停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的地方。



直到闻劭微凉的手覆上江停的额头,江停才猛然清醒,他刚才有一个多么荒唐的想法。实际上他们根本哪都去不了。



江停的灵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几欲裂成两半。一半随着发烧的热气越飘越远,仿佛已经和闻劭去周游世界另;一半却狠狠把他往无情的现实里拽,掉进深渊。



最后江停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里,他梦到了那片金黄色的田野:



小提琴声适时地响起,只不过这次的演奏者不是小男孩,而是成年后的闻劭。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



闻劭转过了身,看着江停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还没开口,梦就要醒了。江停看着闻劭的口型,依稀辨认出那好像是……一句“我爱你”




“I know you will.”




天光大亮,江停的烧已经退下去了,他看到闻劭安安静静地在他身边躺着,难得没有动手动脚。



江停恍惚了一下,昨天那种紧紧攥着心脏的强烈感情仍有余味。总之也没有退路了,不如和闻劭……试试怎么当一对恋人。



红皇后终于试着放下对国王的芥蒂,那丝丝缕缕的爱意悄悄渗入国王的心脏,滋养了一片荒芜的土地,开出了连片的红玫瑰。



之后闻劭似乎察觉到了江停的变化,至少每天早晨江停会允许他偷个吻了。



z u o的时候江停也会在情不自禁喊出闻劭的名字。闻劭对于这种变化很满意,总算是没有白费他把江停这朵带刺的玫瑰当成娇花养的心思。




一吻定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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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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